有发现季棠棠的存在。
“可可，不要随便讨论别人。”小女孩的妈妈说话了。
小女孩扁扁嘴：“我们班上好多人在讨论啊，都说可涵没有爹地，不是我一个人在说。”
“好了好了别说了。”小女孩的父母将小女孩拉走了。
季棠棠站在那里，浑身像是冻结成冰了。
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在讨论季可涵没有爹地的事情！
这些是她没有想过的！
到现在她竟然才知道！
无尽的内疚浮上了心头。
季棠棠怪起了自己。
这些她作为一个母亲本来应该早就想到的，可是直到现在她听到季可涵的同学说这些话她才想到了。
她一直以为她这个母亲做得很尽责，而现在她才知道其实她这个母亲做得太失责，太不成功了！
……
这个晚上，王明阳依旧到季棠棠家吃饭了。
这次季棠棠没有向往常一样对王明阳冷言冷语。
等吃过饭后王明阳照旧要教季可涵唱歌，季棠棠也没有反对，她就坐在一边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