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一直说有机会想认识一下郭先生,和郭先生交个朋友。”
“齐省长的大名我也是仰慕已久,有机会去了乾州,我一定登门拜访。”郭昊阳笑道。
有了郭昊阳这句话,齐悦也放心了,郭昊阳这种人能说出这种话,最起码说明和乾州省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,要不然绝对不会主动接话,至于说什么时候,那就看情况而定了。
送走其他人,江宇就留在医院陪常轻舞,常轻舞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,除了中毒之外,深山之中温度很低,常轻舞也受了风寒,服了药睡的很香。
第二天早上快天亮的时候,江宇实在熬不住,爬在常轻舞的床边睡着了,他睡的正香,突然听到一声呼喊,急忙睁开眼,只见常轻舞正看着自己,泪流满面。
“你醒了。”江宇笑吟吟的看着常轻舞。
“小鱼儿”常轻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泪水不断的滑落。
“哭什么。”江宇伸出手替常轻舞擦着泪花:“没事了。”
“小鱼儿,这是真的吗,你没事?我不是在做梦吗?”常轻舞喃喃。
“我没事,你也没事。”江宇笑着道:“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一个人。”
“小鱼儿”常轻舞扑进江宇的怀中放声痛哭,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,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