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那次说起这位战友,常老还是很生气,他说:“命是最重要了,只有留下革命的火种,我们才可以继续战斗,这种轻视生命的行为,实在是令人不齿,不齿!”
常老很少这么激动地连续说出两个不齿,江宇可以想象,当年的常老恐怕要比下棋的时候,还要生气一百倍一千倍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,江宇对这件事并没有多做评判,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这么多年之后,竟然会这么巧合,在这个场合,以这样的方式,重新碰面。
江宇将这件事说出来,询问老领导是不是这件事。
老领导眼眸里划过一丝诧异:“不简单呀不简单呀,这种事情老常那老家伙都告诉你了,看来,你一定是是他的孙子了。”
黄岳山哈哈大笑:“老领导,这小江不是常老的孙子,是常老的孙女婿。”
老领导一拍脑袋:“是呀是呀,瞧瞧我这脑袋,老了老了,不过,虽然老了,但是我自信一定可以活过常老头的!”
说完,又加了一句:“嘿,你别看我现在拄着拐杖,我告诉你,我的身子骨可硬朗了,现在说的什么血脂什么血压高,通通没我事,我那些老战友,老同志,三天两头往医院跑。我一次都没有去过。以前没有被小鬼子吓退,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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