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近乎,我今天打电话,是跟你们要我儿子的,我儿子呢?”
杜书义刚刚才知道,自己的儿子失踪了,他一听顿时生气了,立刻就打电话给黄岳山,想问问清楚,他儿子失踪了,瞒着他算是怎么回事。
黄岳山轻轻地咳了一声,他在这里做了一晚上,一口水也没有喝,此刻才发现自己是口干舌燥的。
“老杜,我已经让市里的同志去找了,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。”
杜书义听了黄岳山的话,火气消了不少,但是心中还是有火,说道:“老黄,生礼失踪,你不告诉我,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,我虽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但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纵使是再坚强的男人,心中还是有泪掉落,杜生礼是杜书义唯一的儿子,他即是省长,同时也是一个父亲,现在自己的儿子失踪了,却无能为力。
黄岳山拿着电话的手更加用力了,他可以明白此时此刻,隔着电话那一头,一个父亲真正的心生。
此刻的杜书义,不再是一个省长,而是一个纯粹的父亲在跟他要人。
他抬起眼眸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,时间正在一点一点地往十二这个数字靠拢。
三十……二十九……二十八……
而此刻,盯着时间的陈深,也在心里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