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我都是尽量避免被人发现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沈敏杀了你哥哥和你妹妹？”刘学斌继续发问，看了一眼忽然沉默下来的江宇。
“是在警方调查出来之后我才知道的，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沈妈妈要让我把木牌插进去。”郭小青很淡定的回答。
刘学斌继续问道：“既然你已经知道沈敏杀了你哥哥和你妹妹，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恨她吗？”
“不恨。”郭小青的回答直接而又爽快。
张兆民错的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比成年人还要成熟的郭小青，不解的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纵使是对自己的哥哥再怎么厌恶，但是妹妹小丽是无辜的，而且她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这么结束了，难道身为姐姐郭小青一点感情都没有吗？
郭小青甜甜一笑说道：“我哥哥的死，是死有余辜，当初我妹妹小珠，就指望着他那个肾来救命的时候，因为他的胆小，妹妹死了，至于我妹妹小丽，这是她的选择，我无话可说。”
她冷静自持到令人觉得可怕，仿佛所有东西都在她的条理之中。
张兆民一个成年人在面对她的时候都觉得，郭小青理智到让人可怕。
“还有什么需要我证明的吗？”郭小青继续问道，“如果没有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