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县长以前是在哪里高就?”
    “经开区医院。”江宇一面回答,一面坐下,一只手轻轻地搭在郑母的寸关尺之上。
    郑母不再说话,轻轻闭上眼睛。
    说心里话,治疗了这么多年,仍然没有起色,她还是躺在这床板之上,若说没有心灰意冷,那肯定是骗人的。
    何况这么多年来,她看过无数的名医,却也没有起色。
    她早已经麻木不仁,不再梦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重新站起来,走出这个房间。
    所以,对于江宇主动看诊,她就像是汪洋大海,投下一颗石子,激不起一点点的浪花。
    房间里面的其他两个人也是同样的看法,抱着一丝丝希望,但是又不敢抱太大的希望,因为失望太多之后,反而就更加害怕希望。
    江宇诊脉完毕,起身说道:“阿姨,你的脉象虚浮,应该是久卧在床上导致的。”
    久卧床上,并不是一件好事,久坐久站都不是好事,只有在一个适当的度里,才是健康的生活态度。
    听到江宇说的话,郑母露出苦涩一笑:“江副县长,如果我可以起来的话,我断断是不会躺在床上的,现在躺在床上,就像是个活死人,万事不能自己动弹,要假借别人之手,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。”
    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