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。”
江宇笑着把卡收了起来:“原来如此,我说今天麦先生怎么像跟吃了枪药一样,噼里啪啦地打在我脸上,敢情是过两天要去南海南出差,有急事心中着急,既然如此,你直接告诉我就是了,何必把我骂了一顿呢?”
听到骂这个字,麦家脸色变了,陡然之间改变了,变成灰白色,就像是刷墙的颜色,簌簌地往下一掉,全都是碎片。
“江副县长,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爱开玩笑,我哪里敢骂您呀,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,刚才的确是我态度不好,真是不好意思了。”
麦家已经退了一步,江宇也不是不依不饶之人,给了他一个退路:“麦先生,其实我挺理解你的,着急也是人之常情,这样吧,我尽快在两天之内把这件事搞定,不过,我丑话说在前面,我这个人办事自有自己的章法,不想被人催着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麦家笑道:“明白明白。”
见他总算是软了一分,江宇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:“茶虽然是好茶,但也不能贪杯,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说着,就放下茶杯,起身走人。
等江宇总算是走了,店员才走了过来,笑嘻嘻地对麦家说道:“麦先生,您可真是厉害啊,让江副县长一而再再而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