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大概就是甄书记说的，你永远别去猜测他的心思，因为你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啊？”常威有些不懂的看着李雄。
李雄摇了一下头：“老实说，我现在也不知道，但是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，那就是，绝对不是第一种可能。”
常威不解地问道：“为什么？他贪污受贿，想要保护剩下的财产，所以主动配合我们的工作，把自己贪污了多少钱直接说出来，这也解释得通，他为什么这么配合我们工作？李大哥，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我们想的这么复杂吧，只是我们把事情想复杂了，事情才变得复杂。”
“那要看是什么人，如果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人，他主动告诉我们这么多，我倒是觉得第一种可能性很大，但是，显然，这位江副县长不是这样的人，他曾经跟大毒枭斗争过，还创办了戒毒中心，跟市公安局副局长刘学斌又是好朋友，这个人无论是在侦查能力和反侦察能力，都是个很厉害的人，正是因为这样，他主动把答案告诉我们，反而有很多疑点。”
常威听着李雄的解释，觉得有几分道理，但是现在在事情不明朗之前，一切都只是他们的猜测。
“那接下来……”常威看向李雄，“我们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