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就要跪下去,感谢江宇的恩情。
江宇眼明手快,看到他的动作,连忙伸手挡住,说道:“郑波,你要是真心实意感谢我,那就不应该对我行这么大的礼。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,”郑母在一旁说道,“江副县长,我现在没有办法下跪,只能让儿子代替,您要是觉得诚意不够的话,我来!”
说着,也要下跪。
江宇连忙递给刘春山和老李一个眼色,示意他们两个人拦住老太太。
两人连忙扶住老太太,说道:“老太太,您这是何苦呢?”
江宇也说道:“我比你们都年轻,你们给我下跪,不是折煞我的寿命吗?”
“对呀对呀,”老李和刘春山又连忙说道,“两位要是真心实意感谢江副县长的话,就不应该让他难做。”
郑母抹着眼泪说道:“二位你们是不知道我的心情,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躺在床上,要不是江副县长,我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起床走路,这是我们郑家的大恩人。”
俗话说得好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,郑波此刻也激动地流下眼泪:“我妈这么多年躺在床上,虽然她没说,我是太清楚老太太到底想要做什么了,可是我这个做儿子的,却连她这么小小的愿望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