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到这句话,周老仍然是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小江,你不会懂的,如果外界知道我要给克罗姆下跪,那就相当于我已经认输了,我就算是咬着牙,就算是葬送了这条命,我也绝对不会给他下跪的。”
“是吗?”江宇忽然冷笑一声,嘲讽道,“在我还没有来之前,所有人都说你是中医大家,但是现在看来,你根本就不是中医大家,而是气节大家,气节对你来说,才是最重要的,中医并不是最重要的!”
正在观察外面是否有人偷听的周礼,听到江宇这顿冷嘲热讽,顿时想要反驳江宇。
但是,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的父亲,在听到江宇这句话之后,脸上却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:“你说的对呀,气节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江宇的语气软了几分,继续劝慰道:“周老,你死了,确实能够保全气节,但是,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之后,中医在枫叶国会变成什么样子?死,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,如何活着,才更能看出一个人的气节。”
周老的脸上出现了松动的表情。
江宇继续说道:“死,的确也是一种令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,但是,不死,也是气节,是卧薪尝胆,是像韩信一样敢于忍受胯下之辱,所以,就看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