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晨起,孟冬便带着千禾去看了自家那间临街的铺子。
铺子不大,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样子,幸运的是里面桌椅板凳一应家具皆有。孟冬告诉千禾:“我年纪小时,我娘在这里煮粥烙饼卖朝食,赚点小钱拉扯我长大。后来我能捕鱼卖鱼了,不愿再让我娘日日辛苦,这朝食生意就不再做了。”
千禾赞道:“冬哥是至孝之人,孟大娘能有你这样的儿子实在是福气!”
她这一声“冬哥”让孟冬又红了脸颊,当日连卖鱼生意都不去做,帮着千禾将铺子里里外外整理打扫一番。
千禾提出先拟个租赁协议,写明欠租金和抵押金之事,待她铺子开张赚到了钱,即可将欠款还上。孟冬却红着脸说不必,反正他和他娘皆大字不识一个,便是写了也看不懂。至于租金什么的也不必担心,阿禾姑娘安心在他家住着便是。
正趴在屋檐上晒太阳想心事的黑猫阿墨,冷眼看着孟冬越来越扭捏不自然的态度,深觉有件事刻不容缓。
是夜,白水镇西一条偏僻的巷子,一个身形矮瘦的男子正从一扇隐蔽的暗门内钻出来,还顺手在替他开门的女子腰上摸了一把,收获一声“死鬼”也不以为意,浮浪地嘿嘿笑了两声,便转身踉踉跄跄地离去。
醉汉口中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