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?”
“你这个……”吴妈被她呛得脸都白了,然眼见罗小姐帮理不帮亲,她敢怒不敢言,只能狠狠地瞪了千禾一眼,向罗小姐道:“小姐,她给咱家阿香治病没治好,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呀!”
“那倒是。”罗小姐便向千禾道,“那日,阿香服下辟邪汤……嗯,吃得倒是挺香,当晚还算是消停,可第二日便旧症复发,一整夜叫得撕心裂肺地吓人,是何道理?”
因那辟邪汤本就是杜撰的,千禾早料到阿香会如此,故而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,此刻却故作疑惑道:“旧症复发?不应该呀……我那方子乃是古籍记载,先前也曾多次用过,次次药到病除,从未有过失误……莫非,那三活辟邪汤里,添了别的什么东西?”
她说罢,便和罗小姐一同转头去看吴妈,吴妈不晓得这丫头如何将祸水又引到了自己这里,赶忙分辨道:“看我干什么?小姐,我可是全然按照这丫头说的,活鸡取内金、活鱼取鱼肚,活耗子……”想起那日的经历,她还忍不住作呕,“活耗子取肝肺,剁碎了煮成汤,根本没加旁的任何东西呀!”
千禾敏锐抓住吴妈那个干呕的动作,幽幽道:“敢问吴妈,做辟邪汤活剥老鼠时,可有呕吐?”
她这一问,又勾地吴妈胃里一阵翻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