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我的威胁,胖头陀当场就怂了。
“你看,我这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吗?你说你这年轻怎么玩不起呢?别闹别闹,快把我放下,听我跟你仔细说说。”
这胖头陀向来比柴巴会看眼色,这也是我带他出来的主要原因。
我将草人重新立在了桌上,胖头陀也是松了口气。
“其实啊,我和你一样,也没看清楚那个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,这宅子里法器太多了,尤其是那小姑娘身边,我也不敢靠近啊!”
胖头陀有些委屈,但是我却听得有些糊涂。
“你等会,你说这宅子里法器多我能接受,毕竟苏家有家学,看苏念就能看出来,只是,你说那小姑娘的床上还有法器?”
要知道,这法器一般都是铜铁等铁器,或者是桃木枣木一类的木头,这些东西一是不好放,二是对病人的身体也不好,苏老爷子怎么会把这些东西放在苏瑶的床上呢?
“千真万确!”
胖头陀见我不信,便十分笃定的对我说道:
“我现在这样,对于法器的从察觉是最敏感的,那小姑娘躺在床上,虚弱成那样,但是我连身都近不了,那肯定是有其他东西镇着!”
胖头陀的分析十分到位,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