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摇了摇手指,说道:“我不需要任何的条件,我只需要她为她无知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就在我要开口反驳的时候,柴巴突然开口道:
“石年,这件事你不好再管下去了,虽然我知道降头师的这些规矩很不近人情,甚至有的时候还很无理,但是这些黑降头师是最认死理的,他们既然已经决定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,就绝对不会收手。
你要是一意孤行非要管下去的话,很有可能会把自己也搭进去,而且扎克的妻子也不是完全无罪的,你完全没有必要插手,这是扎克妻子自己的因果。”
我沉默了,柴巴说的没错,如果从天地法则上来说的话,这件事确实是扎克妻子命中注定的一劫,也确实是她种下的因果。
就在我陷入纠结的时候,男人突然朝着我走了过来,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。
我时刻记着柴巴刚刚对我说过的话,连忙拽着小仙姑后退了两步,和那个男人拉开距离。
“有什么话你站在那里说就可以,我们之间不熟,没有必要靠的这么近。”我神色间满是抗拒。
“你不会觉得你送上门了,还能活着回去吧?”
男人的眼神突然变的凌厉起来,手里的罐子二话不说砸在了我面前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