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做保姆,确实赚了不少钱,也都拿到家里来了。
但是,她曾经跟家人抱怨过,说东家常年不在家,家里只有一个十几岁的男孩,男女有别,自己并不好做事。
唯一能做的,就是把他当成弟弟,让他少惹事,免得害得自己丢了工作。
只是,关于这些事情,肖颂并不知道而已。
他一厢情愿地认为,那是两情相悦。
殊不知,对方在意的,仅仅是这份轻松高薪的工作。
曹景同问过傅锦行,要不要告诉曹景同。
“那小子要是知道了,肯定崩溃了,说不定当场就会泪流不止呢!嘿,要我说,咱们就直接告诉他,做了那么多缺德事,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情圣呢?呸!”
得知真相的曹景同显然对肖颂极为唾弃,巴不得他一蹶不振,要是死在看守所里才好,不脏了别人的手。
谁知道,沉吟片刻之后,傅锦行却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不要告诉他了,就让他继续这么以为下去吧。人活着,总要有那么一点奔头,一点指望。”
他吁了一口气。
曹景同虽然不赞成,但他从来都不会违背傅锦行的意思。
所以,他选择了闭嘴。
第二天一早,何斯迦醒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