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只是点头说好，然后他们自己也收拾东西准备散场。
回到陈凯歌办公室，吴华把自己的想法跟陈凯歌说了一遍，陈凯歌没有立即说话，而是将吴华的话好好过滤了一番，然后才梳理清楚，说道“这个方法倒是不错，只是——”
陈凯歌没有说下去，他虽然认可吴华这个方案，但是同时他心里又纠结着这个方案的可实施度，毕竟上次的专访也是胜券在握的，但到头来还是整得一塌糊涂，这都让他有点惊弓之鸟了。
“陈导，上个方案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，是我疏忽了观众意见这一块。但是其实我们上一个方案是近乎完美的，我也想了很久，为什么我们的效果反差会这么大，原因就是先入为主的代入感。”吴华知道陈凯歌在担心什么，上个方案是教训，他也从中得到了总结。
“代入感？什么意思？”陈凯歌问。
其实他也一直想不明白，他们的计划明明这么完美，可最后的效果却让他难以接受。
“《吕布与貂蝉》和《蝶舞天涯》根本意义上是没有区别的，但是为什么大家排斥《蝶舞天涯》？因为《蝶舞天涯》是后来居上的。”
陈凯歌仔细听着吴华的分析，希望吴华能把他心里的疑团给解开。
见陈凯歌没有反对，吴华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