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难言之隐!”
关文山再次摆摆手说道,“我只要听你这句话就够了,其他的对我而言都是废话,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,为什么你的难言之隐就要由别人来承担?”
“马欢你要记住,你本来就是一个乡下来的,对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农民,是我看在你可怜诚实的面子上,给了你工作,让你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,没有我你本来什么都不是,只能在工地搬石头。”
“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你背弃了最开始的自己,你唯一诚实的特质被你自己抛弃了,作为一个不诚实的人,我想你会有自己的代价的。”
说完这一番话,关文山拿起了帽子转身要离开,吴华睁大了眼睛,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完这一番话就要走了,有些吃惊。
看来一直以来是他误解了关文山,他以为关文山是个莽夫,实际上他只是在自己不在意的一些事情上,得过且过罢了。
吴华在心底为关文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,就在他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,马欢站了起来,他低着头,吴华看到了他握紧了拳头。
马欢就像是要崩溃了一般,大喊了起来,“关导,我也不想的!我也不想!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,但是我没有办法,我走投无路了,我父亲赌博,欠下了很多的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