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地,地安大学,哈哈哈,好啊,大学,我的大学……”
他断断续续说着这些话,语无伦次,符合一个脑子不正常人的情况,不过他又能说出学校的名字,加上他听见地安两个字后的激动表现,说明他的记忆力,是一定残存着对它的印象。
张院长也惊奇不已,她告诉我们,平时老校长很少说话,即便讲也是一两个字,只有这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。
果然,他至少没有全疯,我鼓足勇气,再次直面他的脸,“校长,你能告诉我们,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我想学孟萧,直入主题,也许他的神经某一块被激发了,能透露一些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