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再好,没有做事更能证明,是非黑白,不在一时。”
“小女子受教了。”
“时间不早了,在下先告辞了,日后再会。”从窗户翻将出去,几个纵跃,消失在夜色中。
望着浓浓夜色“如何?”
“端方君子,志在四方。”
“姿姿喜欢?”
“这样的人怎能让人不喜欢?不在于男女私情。”
摇摇头“你呀。”
“我什么,你早些歇息吧,明日还有要事。”
“我知道了,对了,府里接到襄阳候府的帖子了吧,明日小心些,不是所有世家公子,小姐都像谢兄这样的。”
“襄阳候府看得起你这小小的大理寺少卿,怕还是与谢公子有些关系吧。”
“不想这些了,先回去歇息吧。”
姊颜天沉,带着谢虞,从谢府后门乘一辆黑布马车,一名身着黑衣,带着斗笠的马夫,默默赶车。
左转右转,两柱香后停在隔壁朱雀大街一座恢宏的大宅前,匾额却是空的。车夫前去敲门,姊颜三人就下了马车,有节奏敲了几下,那门打开了一个一人多宽的口子,几人依次进入,那黑衣人四下看了看,也闪入门中。
“难怪在谢运家里找不到,原来是藏在这谢宅,当初谢家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