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就这么过去了,说到底,是因为自己懦夫,不敢面对,才让一家人相亲不能相爱。
谢渊接着道,“颜儿大了,我也护不住她所有,他们要做的事,我也阻止不了。日后咱们过好咱们的就好,这些年咱们错过的,余生补上,如何?”
谢夫人哪能不同意,别人嘲笑也好,挖苦也好,自己没有流过一滴眼泪,可是他随意的几句话,就能让自己泪眼朦胧,只因为在乎。
谢渊给她搽搽眼泪,“这些年是我的错,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哭了。”
二人相依的身影,怎么看,怎么般配,姊颜看的心里一暖。
三人出了园子往回走,远远闻到一股药味,原来是丫头见到了服药时间,姊颜不在房里,便端来了,天沉二人看着她眼也不眨的一口气喝完了药,淡定的漱口。
喝药困难户贺州当然是心生佩服,天沉却是心里心疼,明明是一个小姑娘,不爱撒娇,不爱红妆,凡事都自己扛着,喝着苦药也淡定如斯。
天沉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纸包,打开一看,是一小包蜜饯,等姊颜漱完口,默默递给她,姊颜看了他一眼,捻了一颗刚进嘴里皱眉嘟囔道,“太酸了。”
“这样才好去苦味。”
贺州表示没眼看。
谢虞这几天天天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