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他,“儿臣怀疑朝中有其靠山,恐被人钻了空子,事急从权,就联合谢将军,动用封地的守军,和西边守军,围住西原,由谢将军肃清西原官场,而谢姊颜为了查探其运输路线,寻求其父谢渊帮助,谢渊亲自上阵,所知甚多,被人刺杀,如今仍在治疗。”
皇帝听到这样的消息,自然气愤不已,还未说话,一阵咳嗽,好不容易停下,“既然如此,也就不追究你和谢茗私自动兵之事了。”
谢灵却上前道,“臣有事奏。”
“说来。”
“臣兄自知边军不可妄动,所以绝不是和珺王私自用兵,此事,有凤羽,凰羽二位帝师的帝师印为令。”
一石惊起千层浪,居然是帝师令,难怪珺王和谢家稳坐钓鱼台,只是帝师令一出,就意味着有乱将近。
“臣等尽力查探此事,臣四叔也被人刺杀生死不知,深知惹了大麻烦,没想到帝师也在关注此事,及时送调军令于我兄长,兄长才调兵数万,只为一网打尽。”
皇帝本来最近感到力不从心,储位也未定,又值多事之秋,只感力有不逮,帝师终于出现了。
“帝师令在何处。”
谢灵从怀中掏出两封信,信封上分别写着凤羽,凰羽。
“沈丘。”
在人群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