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了一声身边的内侍,内侍悄悄退了出去。
烨王搁下笔道,“这些日子,大家也是疲累了,今日又是十五,虽不是中秋之夜,也是月圆人团圆之日,我们五兄弟齐聚,我命人准备了些酒菜,我等也可畅谈一番。”
烨王身为嫡长,多年来也是有些威信,众人明白他有说和之意,但是这不是幼时争一个小玩意儿,而是成年皇子们的角逐。
不过也未多言,一一应了,站起来,松松筋骨,随烨王一同到了偏殿。
父皇病着,几人自然不会公然大鱼大肉,奢靡享受,虽无丝竹乐舞,几兄弟坐在一起,心中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小时候,即使有相争之处,也不过是争父皇今日又对谁关注了些,大家兄弟之间好像也没有你死我活。
如今烨王已经是而立之年,最小的瑞王,已经及冠,前些日子又出了兄弟暗杀的事,大家同堂,总是变了个滋味。
烨王道,“虽然我请你们来,但我们都有事在身,父皇又病重,我们小酌便可,既然疲累,在座的都是兄弟,有些话,说说也无妨。”
陵王当先饮了一杯,把玩着白瓷杯子道,“大哥请我们喝酒,怎么又不让喝个痛快了?”
烨王心中一动,陵王有多少年没有叫过大哥了,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