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州道,“你们家真是有钱,不过你的仇人也挺多的嘛。”
“我有仇一般都报了,他们还算不上仇人。”
贺州一边开着酒坛子,一边小声揶揄天沉,“没想到你还挺损的,那可是个姑娘。”
天沉还没说话,谢虞倒是不开心了,“那是个厉害的要人命的姑娘。”
“啧啧。”
酒一打开,一股酒香溢出, 不浓不猛、回味悠长,一桌子出来谢虞师徒,没有不好这口的,只是姊颜喝的少点儿而已,天沉也还坐的住,淡淡的回答贺州的上一个问题,“解决问题,损不损在其次,仗势欺人,就要承担后果。”
贺州已经没空理他了,和老王两个人,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,看他没出息的样子,姊颜让伙计换来一套大些的被子,用这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小杯子,说不定等会儿杯子都没了。
方才还觉得这酒太贵的人,闻到不到片刻就蔓延而出的酒香,不愧是好酒,看贺州喝的痛快的样子,心疼啊,一口就是多少银子。
有好酒在手,好友在旁,故人相伴,佳人在侧,此情此景不能不让人兴奋啊。
直到大堂里面的人都走了两茬儿,这顿酒才算痛快,杜康酒倒是喝了七八坛,贺州已经半醉,老王已经是满脸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