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牙了,小辈们给他行礼,他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两声 实在是笑不出来啊。
走到外面,谢归问姊颜道,“姑姑,七叔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?”
“因为他今晚睡不了好觉了,已经很晚了,归儿早些睡觉,明日你的小貂儿就送回来了。”
谢归拉着谢虞的袖子,十分高兴,“好啊好啊,姐姐,小貂儿终于可以送给你了,姑姑肯定帮我们治好了它。”
“好啊,那你先回去睡,明天早些起来。”
“那归儿先回去了,姑姑和姐姐也早些回去。”
坐在大厅里面的谢灵,是如坐针毡,半眯着眼睛,打了好几个哈欠,“母亲,我好困啊,要不我也回去睡了,您也早点去歇着?”
“困什么困,你以前熬夜苦读怎么不困,跟娘说说话怎么了,现在小辈们出去了,娘问你些事,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。”
谢灵只好道,“是,有问必答,有问必答。”
白氏难得看自己的小叔子这幅无奈的样子,只觉好笑,二婶平易近人,教出来的孩子,也是极好的。
这一聊,就聊到凌晨,李氏让白氏也去睡了,谢湍叔侄看这架势,是劝不了的,也回去了,可怜谢灵,被审问了好几个时辰,眼下乌青的更严重了,而始作俑者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