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家里处理事物,管理书院,我们才得空回来。”
“也不知我这一把老骨头,还能不能喝到朗儿的喜酒,朗儿何时成婚啊。”
有了谢湍的教训,李家再也不敢小看书生,自然是抱着一丝希望,能够拉拢谢朗,让他与李家结亲,进而绑住谢灵。
李氏自然不喜自己一家人被他们算计了个遍,终于不悦道,“孩子们的婚事,大家都有数母亲不用试探了,届时定然有母亲的上席和喜酒。”
王氏本想训斥她,却又被谢湍看了一眼,便改了口,“我知道了,你不必惊慌,我只说问问,问问。”
耽搁了几个时辰,王氏没占到一丝便宜,最后惹得女儿女婿连句留饭的话都没有,就这么从哪来,回哪儿去了。
李氏终于算是解脱了,没想到与自己的母亲说话,也如此“勾心斗角”,真是累极了。
谢湍道,“难为你了,要你应付他们,他们原本是冲着谢家来的。”
“我是谢家的人,应付几个人有什么关系,何况他们盯着的是我的儿子,侄女,我也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谢湍起身拉着她起来,活动活动,“我是看你累着了,我是你的夫君,理应护着你,不让你为难伤心的。”
李氏借势半靠在谢湍身上,“那里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