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破,无论是哪一方面。
为此,贺州道脸色一天比一天臭,太子也不想解释什么,自己只有配合她,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。
这个冬天,格外冷些,皇帝的病情又加重了,整日卧在榻上起不了身。
有一日,贺州终于忍不住了,问太子道,“你就不想想办法吗?现在外面是怎么骂小言儿的,你不知道吗,她不过是个才过十八岁生辰的小姑娘。”
太子苦笑道,“我贸然行动,才会让她不高兴吧,这些流言早晚会不攻自破,你放心,这些不会影响到她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不会,谁愿意天天别人诅咒啊,你知道那些人日日在诅咒着她吗?她说不影响,不代表她喜欢听,你什么都不做,你是不是就想这样利用她,然后夺权,你不信任她对不对。”
“贺州,我若是不信任她,怎么会事事都与她商量,都要听取她的意见,对她我没有任何隐瞒。”
贺州冷笑道,“那是因为你离不了她的意见,你已经习惯了她的付出,根本没有为她考虑。”
太子颓然道,“可是她拒绝所有人的靠近,不愿意我为她做些什么,我不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听了这些话,贺州才反应过来,眼前这人,不是天沉,不是谢灵,哪能要求他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