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只看到都是认真之色,面上还带着痛惜担忧。
猛的转身,眼泪如注,曾幻想过家人团聚的日子,也曾幻想过兄弟二人陪着父亲畅饮一夜,一地豪情,母亲笑着责怪。
再想起小时候他的声声教导,这些年来的书信中的脉脉温情,丝丝关怀。
总于忍不住,无力的跪在地上,张开嘴却喊不出声,痛从心口蔓延,双手握成拳头,撑在地上,浑身颤抖着。
你总说再见有期,却不肯多等我些时候,如今我已越过你的肩头,你却一眼也看不到。
太子和贺州只能默默站在他身后,不打扰。
过了许久,南祺保持着原来的动作,背对太子跪在地上,哑着嗓子道,“恳求太子殿下,允许臣去送父亲最后一程。”
太子道,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说通父皇。”
“多谢太子殿下。”
贺州虽然不忍,还是问道,“如果是要你去南疆继承王位,接替云南王的责任呢?”
南祺沉默半晌,“如今家中只剩母亲和二弟,我自当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,晋国与楚国矛盾已至如此地步,我也自当承担起保护南疆的责任。凡百姓所需,在所不辞。”
太子见他伤心的难以自抑,便道,“云南王知道了一定很欣慰,时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