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这些年威风八面,无人敢忤逆你,臣弟只能暂避其辉,暗自仰望,谁能想到你会有这一天呢?”
太子并未被他激怒,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道,“放过太子妃母子三人,她们不会是你的威胁。”
“皇兄当知这些事不是臣弟能决定了,皇嫂一个弱女子,勋儿还那么小,臣弟也不忍心啊。”
太子听他连哄骗自己也不愿,知道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,神采越发黯淡了下去。
连屿继续到道, “皇兄一定会想,为什么会失败,你什么事都不肯放手,什么都想抓住,不肯托付旁人,可惜你只是一个人,没有那么多精力,总会有纰漏,你就想一只风筝,看起来飞得多高,可是父皇只要一根细细的绳子,就能控制住呢。”
太子自嘲一笑,“我倒是曾经听父皇的,要学着信任别人,我便听了,可惜如今他却要端着毒酒要杀了我,而你说的绳子,却是一个孩子对父亲的信任和依赖,我败就败在太天真,居然相信皇室中的亲情。那你又甘愿做这个风筝吗?父皇手中又有什么绳子牵着你呢?”
他的眼中写满了嘲弄,连屿知道,那是对自己和父皇的嘲弄,他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和父皇终有一天会反目。
宁明还是站在一边低着头,手中的托盘却在微微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