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眉灵沉默了很久，最终回道：“我真的没有去哪里，只是在假山后睡着了。”
这件事太过沉重，帝凌天是一个神话，更是六界的公敌。她不想让他提前陷入这场纷争。她知道他会替她扛。可她舍不得！他还有自己的事要做！
“真的？”慕容惊澜挑眉，目光深邃得看着她，像是在审视，又像是在怀疑。
“你不相信我？”楚眉灵抿了抿唇，随后不动声色得寻找衣服。可她绝望得发现不是衣服被脱，而是被震碎了。
他与她的额头相抵，良久后轻轻一叹：“不是不信，只是太害怕你会突然离开。”
“我不会离开你！”楚眉灵想也不想脱口而出，迎着慕容惊澜吃惊的眸光，她清楚得告诉他：“无论你是什么身份，是皇子还是平民，我都不会离开你！除非你不要我了。”
“灵儿！”慕容惊澜将她紧紧搂进胸膛，眼眶瞬间湿润！
这句话曾是他的噩梦！缠绕了他三千多年！他以为失去了她！可如今真真实实得搂在他怀里，她的身体没有变，情义也没有变！
“你搂得太紧，我喘不过气。”楚眉灵想将他推开，但又有些舍不得。
“能不能再说一遍？我想听……”他在她耳边说着，声音是带着哭音，又像是在祈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