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尸骨。
夜冷翼听到这一消息就连眉心都没皱，继续和他的美人饮酒作乐。
“你来这里不怕被发现？”楚眉灵先开了口，声音很轻。
夜皇澈苦笑一声，声音沙哑得厉害：“我什么都没了，还怕死？倒是你……”他的话音微停，抬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颊，但最终还是放了下来，低声道：“本想将你金屋藏娇，做我的宠妾，却不想你成了我的母后，实在是讽刺。”
听了这些话，她本该生气，但想到他一夜之间失去妻儿，居然对他产生了几分同情。其实自他们相识以来，他除了一开始对她是利用，后来还是救过她几次。
“你知道是被谁出卖了吗？”她问。
“知道！是我二弟和三弟。”夜皇澈清楚得回答，言毕，他又看向她发间的红棉，抬手轻触：“替我照顾好她。”
“主子……”小绵绵从楚眉灵的发间跳了下来，跳上了夜皇澈的肩膀，颤声道：“对不起，主子，我并不是要离开你。只是，她是妖族的王，所以我……”
“不怪你。即便你不走，我也会赶你走。”夜皇澈轻轻挠了挠她的花瓣，目光柔和：“我到处被人追杀，你跟着我会有危险。”
楚眉灵突然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异，甚至有些生离死别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