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忘了吧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勾着笑意看向苏如雪，苏如雪整个人都是紧绷的！
司睿远并没有回答苏如雪的问题，对于这声姐夫也是毫不在意。他冷冷的看向苏含玉说道：“我倒真记不起。”他也没有给苏含玉一点台阶下。
但苏含玉并不恼，反而被他挑起兴趣似的凝视着他：“不急，慢慢记起就可以了，万一想起来了呢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苏含玉还看了苏如雪一眼，苏如雪眉目紧皱，紧盯着苏含玉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。
她的每一句话都让苏如雪心里紧张一分，就怕她全部给抖出来，让自己一时应接不暇！
毕竟她从没有想到过苏含玉竟然还会活着！
见她时刻紧绷着神情，苏含玉便猜测到了她心中所想，不过，如果一次性把事情真相给抖出来那就没什么意思了，痛苦是要慢慢来的，就比如当初苏如雪母女把她和母亲围困起来，一点点折磨他们的心智，让她不得不答应生下孩子。
所有事情都有个因果循环，当初你这样对我，我自然也会慢慢还给你。
所以苏含玉只是含沙射影般的提醒着苏如雪。她笑意盈盈的走近他们二人，目光转向苏如雪微笑着问道：“你说是不是呢姐姐？一时想不起来是有可能的，只要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