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愤。
气愤的目光是来自姜娴雅的，她眼里迸射出恨不得把苏含玉抽筋剥骨的怒意。
苏含玉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，落落大方地跟同事打招呼，悠然自得地找了个空位坐下，准备吃早餐。
“砰！”
苏含玉刚坐下，姜娴雅端着一杯橙汁过来，狠狠砸在了她面前的桌上。
几滴橙汁从杯子里溅出来，溅到她的衣服上，晕染成一片黄色污渍。
苏含玉垂眸，冷冷看着那些污渍。
“陆寒雨，你个贱人，是不是觉得耍我很好玩？”姜娴雅气愤地指着苏含玉的鼻子，“你……啊！你干什么！”
姜娴雅话还没说完，猛地尖叫一声，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自己胸前被泼了一片的橙汁，又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苏含玉，愣住了。
苏含玉冷冷把杯子放回桌上：“不会说话，就回去找你妈教好你再出来，别一大早就跟个疯狗一样乱叫。”
“我不会说话？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？”姜娴雅气的浑身哆嗦，伸手指着苏含玉，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圈，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，“我好歹也是叫你一声寒雨姐，可你怎么对我的？”
餐厅里的其他同事全都看着这一幕，有几个平时就看不过苏含玉的，已经上前安慰姜娴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