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任何情绪。
林助理斟酌着小心回答：“挺聪明、挺有魅力的一个女人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？”司睿远的声音沉了几分。
林助理心里叫苦：“司总，我不喜欢陆秘书，但并不代表我觉得她不好啊！”
他觉得今天的司总简直反常的厉害，想了想，小心翼翼道：“司总……您想问什么，就直接问吧……我实在猜不出来啊！”
“没什么。”司睿远却只是冷冷丢出一句，便重新打开电脑看起了文件。
林助理在心里大大叹了口气。
老大不高兴，下面的人也都别想好过。
当新来的秘书又被司睿远骂哭，抹着眼泪从办公室出来之后，林助理偷偷给苏含玉打了电话过去。
“林助理，什么事？”苏含玉刚刚送庄庄去了学校，接到林助理电话，颇为讶异。
林助理咳了一声，小声问道：“陆秘书，你是不是和司总又发生什么矛盾了？怎么司总的心情看起来比前几天还差？”
“可能吧……”苏含玉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，“你给我说说，司总心情怎么个不好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