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缝里看洒落在房间里的月光。
月光是冷的，透着渗人的白，她忽然想起，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给妈妈扫过慕了。
第二天的时候，苏含玉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她梳洗好下楼，对在楼下吃早餐的司母笑着道：“伯母，早啊！”
“早。”司母仔仔细细在她脸上看了半天，像是想说什么，最后却只是道，“庄庄今天又赖床了，你去叫他起来吧！”
“好。”苏含玉转身上楼，结果走没两步，就碰到也是刚刚起床的司睿远。
司睿远看到她，眸光微微沉了下，在她脸上转了一圈，才道：“今天要开会，别迟到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苏含玉把庄庄叫起来，帮着庄庄洗漱完，才下楼吃饭，然后又把庄庄送去上学，才坐车去公司。
路上的时候，她接到柯子轩打来的电话。
“昨晚……司睿远没有为难你吧？”柯子轩的声音有些疲倦。
“嗯。”
柯子轩叹了口气，又说道：“那就好，昨晚没帮到你什么，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“应该是我说声对不起，本来是我和他的事情，却把你牵扯进来。”苏含玉道。
柯子轩已经被苏含玉拒绝的麻木了，闻言也没有什么感觉：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