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含玉惊奇的看了他一眼：“你是说我可以回去？”
“当然。”方言递给了她一个承诺书：“签了这个我们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苏含玉只是了了的看了看，签了名字后就递给了一旁的警察。
等到两人走出去之后，苏含玉却是表现的异常的平静。
“一般从这里面出来的人都是一副很是兴奋的模样吧，你怎么这样出奇的镇定？”方言好奇的问道。
“那么，方大律师，我现在是被无罪释放吗？”
方言愣了一下，随后笑道：“好像不是。”
“那么我不高兴难道还有错吗？”苏含玉淡然的开口。
“早就听说陆副总为人言语总是很……犀利，今天能够见到，倒是也是我们有缘。”
“别介，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缘分，你的职业应该和医院里的医生一样，让人避之不及才对。”苏含玉淡淡道。
方言愣了一下：“陆副总这样好的口才，不来我们律师行业可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“才不可惜，我的嘴毒也不过是对于一些人，换做别人可就未必会是这样了。”苏含玉不慎在意的开口。
“那要是换做旁人的话，陆副总会怎么做？”方言却是饶有兴致的开口。
“要是换做别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