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含玉白眼道：“无论怎样都还是没有飞机更快吧？”
“飞往a市的飞机最快也要两个小时之后起飞，从这里到机场还需要一个多小时，再加上还需要各种赶路和停车等问题，我觉得开车这种方案最为合适。”方言把自己分析的结果说了出来。
苏含玉露出惊讶的神色：“果然是律师才会有这么严谨的计算。”
“再加上现在上午，时间还早，我们还是有时间的。”方言笑了笑。
“就当是兜风了，反正我也不想那么早就回去。”苏含玉随口道。
这回倒是轮到方言讶异了：“你这刚从拘留所出来，难道不应该归心似箭吗？”
“归心似箭也要有理由。”苏含玉忽然叹气道：“哪会有别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呢？我现在既然能出来，自然是因为还算有用处，所以这回去肯定就要开始做苦力了。”
“我看陆总对你可是不一般，你说这话是在自谦吗？”方言随口道。
苏含玉这边却是陷入了沉默之中，方言看她好一会儿没有回答，又接着问道：“怎么，是我说错什么了吗？”
“我和陆总只是合作的关系。”苏含玉的声音却是变得有些漠然。
“合作？”方言很是好奇道：“在我们看来，你和陆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