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燕恒既然在这里,她不进去看看,心头就像有蚂蚁在爬,痒痒的。
纠结了半响,九夭眸光一亮。
九夭不能靠近燕恒,可夭夭可以啊……
弯眉一笑,九夭眼底冰蓝色光芒忽现,下一瞬已经没有什么女子,只剩下浑身雪白的兽儿,没有丝毫顾虑的快速朝刑房跑去。
燕恒有些烦意的闭眼靠坐在一张太师椅上,已经维持这样的姿势坐了许久。
他的身边站着两名刑部官员,天流如同平日般侯在一旁。
刑房正中,跪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,双手被绑在后,头发凌乱已是浑身血污。
他的面前放着一具尸体,盖着白布,就是那名被人残杀的宫女。
男人垂着头浑身都在颤抖,不断的低喃着,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不是我杀的……我不知道……真的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孩子……”
如同碎碎念的低喃在封闭的刑房中显得极为压抑沉闷,从他看到这具尸体开始,就如同魔怔了般。
燕恒来之前,他已经这般念了近一个时辰,不管怎么严刑拷问,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都是这样的话。
燕恒来之后,他也似没有察觉,始终沉在自己的世界中。
燕恒倒没再让人对他用刑,只是闭眼坐着,听他反复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