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脸色更是惨白起来。
“阿恒,其实我不是夭夭,你认错了。”
燕恒一直都在想这梦到底有何涵义,到了此刻越发混乱。
他忽然觉得这个梦或许是不详的预兆,可偏生他一点头绪也抓不住。
认错……
眼前闪过那条被血惹红的死亡之河。
溺水的赵莞,她心口处的桃花痕迹,和梦中的一切竟那么相像。
可他梦中的那个人,偏偏是夭夭。
燕恒的呼吸都有些紧促起来,心狠狠的揪成了一团。
他紧紧盯着赵莞的尸体,按耐着心底的烦躁不安,连这尸体的头发丝都仔细辨认了一番。
可不管他怎么看,躺在这里的尸体的确应该是赵莞。
至少,不会是夭夭。
这一点他相信自己绝不会认错。
既如此,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他的梦又到底是什么意思?
到底,哪里认错了?
庄涛离得燕恒很近,倒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对,有些担忧的询问,“殿下可有哪里不适?”
这尸体被解剖过,的确有些血腥,可殿下不该是这么容易被吓到的呀?
燕恒自不会将夭夭的事说与他听,闭了闭眼将情绪尽掩,这才转而问他,“之前的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