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劲,安朵拉对她宽慰地笑了笑,让她放心,自己一定会坚强的。
江淮老中医正拿着一把小手电筒和听诊器对她招手“小姑娘,你坐到这里来。”他指着一个小板凳让安朵拉过去坐下。
安朵拉乖乖的走了过去坐了下来,徐晨曦如影随形地跟在她后面,无声的给她支持,鼓励她。
江淮老中医让安朵拉张开嘴,他要开始查看安朵拉的喉咙了。安朵拉乖乖的照做,江淮老中医用一个棉签棒摁下了安朵拉的舌头,再用手电筒小心的观察安朵拉的喉咙受伤部位。
安朵拉不舒服的干呕了一声,但她却极力的忍耐着,让江淮老中医细心的给自己查看。过了两三分钟,江淮老中医收回了棉签棒,跟安朵拉说可以了。
安朵拉合上嘴巴,条件反射的又干呕了一声。徐晨曦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眼神却在看向江淮老中医,眼里都是热切和期盼“爷爷,情况怎么样?您有把握吗?”
事实上,徐晨曦心里也是紧张的很。在大医院里,医生都说起码要半年才能好得伤势,他不是想怀疑江淮老中医,实在是他也心里没底。
江淮老中医丢掉了棉签棒,在凳子上坐了下来。他认真的看着安朵拉和徐晨曦说“幸亏她的伤势并不严重。我现在才看到她伤口上还有一些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