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回答权少廷的话,却反过来问了一句,“如果今天做这一切的人是你,而犯错的是言念念,你会这样做吗?”
会吗?
权少廷这样问自己。
权时耀没有等到权少廷的回答也不在意,他咳嗽了两声发现自己撑不住了,“哥,我这一生别无所求,唯一求的却落到了如此的下场。我不求你饶了荷溪,她做的一切必然是要遭到报应的,但是我请求你把她交给我,让我带她出国,我答应你再也不会回国了。”
“就凭我手中的这份文件?”权少廷晃动着手中的文件,看起来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样子。
权时耀浑浊没有生机的眼里闪现出了一丝自信的光芒,“我把我在权氏所有的股份都转交给你,只要你签字。从你签字开始我就再也不能继承权氏集团的任何东西。哪怕是父亲在,他的股份也绝对没有你的多,只要你接受了,你就是权氏绝无仅有的唯一继承人掌权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