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八糟了起来。
言念念都可以想象的到,只怕到了最后,权少廷明早起来很可能都没有被子或者躺到地上去了。
“我、我可以……”言念念想留下来陪着权少廷。
她实在是不放心喝醉了的权少廷。
好吧,这些都是假话。她其实除了不放心喝醉了的权少廷以外,更多的是舍不得陪伴权少廷的这段时间。等到权少廷醒了,她就害怕面对清醒的权少廷了。
喝醉了的权少廷她不用担心自己真实的情绪会被发现,不用担心会被质问什么,所以她格外的珍惜这段时间。
尉迟北御一向很纵容她,哪怕是来酒吧接她的前夫,他都能表现的大大方方的。哪怕是伺候前夫脱衣脱裤,他也依然能够忍受。但人的忍耐度,尤其是一个男人的忍耐度,是很有限度的。
他依然微笑着,可这次直接拒绝了言念念,“不可以,念念。”
言念念咬咬嘴唇。
尉迟北御抓着言念念的手腕带着她往外走,“走吧,我们该回家了。”
家?
她哪里还有家啊。
言念念被尉迟北御强硬的拖着往外走去,身后的权少廷一遍一遍的呼唤着言念念的名字。他似乎在做噩梦,叫的声音越来越大,大到让言念念产生一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