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里修养了几天,所以还没有听说过翟聪的光荣事迹,只知道自已对面空着的床位这几天有人睡了。
“一铭,你去问问,他是不是想跟我们打球不好意思说啊,”有队友说,“小孩儿一个人坐那儿怪可怜的。”
翟聪个子不算矮,但跟一群校蓝球队的比就真不怎么高,他又比较瘦,看着跟棵小树苗似的。
穆一铭把手里的球递给身边的人就迈开大长腿过去了,他这个新室友作息很规律,自己每天在外面跟朋友玩够回去的时候他已经爬上床睡了,早起训练的时候又走的早,所以两人一周左右了还没怎么说过话,穆一铭对翟聪的印象就只有一个,能睡!
他过去的时候翟聪正努力吸着鼻子辨认味道呢,穆一铭脸色就有些不太好了,都是大老爷们,怎么还能嫌人有汗味呢,谁打球还特么不出汗了。
“鼻子不舒服?”穆一铭在距翟聪一步之遥的位置站住,我都到跟前了还闻,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狐臭了。
“啊?”翟聪反应过来,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他,“这位同学,有什么事吗?”
穆一铭一口老血梗在喉头,他微微低头,面无表情的看着翟聪。
翟聪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,手里还举着那瓶饮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