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上完课没什么事,穆一铭就想回家收拾几件换洗衣服,他有一段时间没在宿舍住了。
上了出租车就跟司机说,“到华清学府。”
司机看他的眼神跟看神经病似的,穆一铭就低头玩手机,对此他早习惯了,点开支付宝顺手收了一波蚂蚁森林绿色能量后司机跟他说,“到了。”
他扫码付钱,从车上下来不经意的一转头,穆一铭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对面的奢侈品店里,穆见章和人出来,有说有笑的,但那人低头戴着帽子,他认不出来,不过也不用认,反正过几天就换人了。
车门还没完全关上,穆一铭又拉开坐了进去。
司机看他更像神经病了,“去哪儿?”
穆一铭脸色不太好,“穆氏娱乐。”
他在招待室等了半个多小时,茶水点心都换了一茬儿了,穆见章才春风得意的回来。
穆一铭看到他就直接问,“你这德性什么时候能改?”
穆见章也不生气,笑着说,“就这么跟家里长辈说话呢?”
“你想让我怎么说话?”穆一铭母亲去世的早,他爸花天酒地他早习惯了,可性质实在太恶劣,“你跟谁在一起我不反对,是男是女我也没意见,可能不能有个长性。仨天换俩,娱乐新闻的版面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