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花红袍,颈套项圈天官锁,肩披霞帔,璎珞垂旒,下面百花裥裙,分明就是嫁衣!
像是明白司城在想什么,许乔抿唇笑了一下:“戏服罢了。”
影像在此停止。
蒋闻用笔帽敲了敲屏幕:“一会儿就拍后面的了,后面这段戏啊,锦儿情绪非常复杂。他心存死志,卸去所有套在身上的枷锁,以一片赤子初心给淳于元跳这段舞,讲这段话。”
“淳于元呢,他是个侠肝义胆,嫉恶如仇,又心性单纯的少年郎,是有慈悲在里头的。所以看到仇人死了,断不是开心松了口气,而是怜悯怅然。”
“这段戏,咱们不要一遍遍拍,对情绪的消耗太大了,走戏走多了反而影响效果,许乔这边跳舞也耗费体力。所以咱们争取三遍内搞定,你俩开拍前酝酿酝酿情绪,找到那个状态咱们再开始。”
许乔听完蒋闻说的,抬眼看了看司城,见他眉头紧锁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司城道:“剧本这里写锦儿喝完三杯鸩酒倒在雪地里,淳于元只是走到他跟前,站在一边听他说完话——这里我觉得怪怪的。”
蒋闻:“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?”
司城张了张嘴,眉头皱得更紧。
“这样。”蒋闻见他说不出来,拍了拍他肩膀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