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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文林咳了一声,看着许乔笑眯眯道:“许乔啊。”
“怎么了应老师?”
他凑近了一点,压低了声音道:“我有一个老朋友,专门做民乐乐器的,你去京城打听打听,咱们那边玩民乐的就没不知道他的。那手艺真叫一个绝,只是近几年都歇了不做了,谁求上去都不管用。”
许乔:“?”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。
看着许乔疑惑不解的神色,应文林啧了一声,心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,什么都得挑明了说。
清了清嗓子,应文林继续小声道:“我跟你说,我这次可是下了血本,拿了块好料子去找他,好说歹说才让他给我打把三弦。”
许乔明白了,应文林这怕是又在想着法诱惑他。
果然,应文林使了使眼色:“怎么样,加入咱民乐团,这三弦出来就归你了,绝对不比我那把差。你要是不乐意,做个二胡也行嘛!”
他可没忘了许乔那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的一句:“实不相瞒,我不擅长三弦。琵琶要好些,二胡也能拉,三弦弹的是最次的。”
许乔还真有那么点心动。
应文林叹了口气:“下半年民乐团又要去奥地利交流,各国的乐团都来,说是交流,哪个国家不想争个高低?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