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的独角戏。
    他穿着洗到泛白的衬衣,走进与他身上服装格格不入的高档小区,打开门像在自己家一样,在黑暗中用修长的手指握着刀,从容地在案板切肉。
    很快,这个屋子的主人回来了,发现出现在屋子内的陌生人大惊失色,没等他发出声音,阿林将手中的菜刀砍向他的脖颈,随后慢悠悠走到墙边,打开屋内的灯,镜头定格在他嘴角的微笑上。
    他杀完这个屋子的,又迈进另一个屋子。一栋楼渐渐被血色浸染。
    在杀完最后一个人后,阿林脸上沾着血迹,看向房间里的电话机。这是个时髦玩意儿,邮电局的扩容工程刚开始不久,这是从新加坡引进的被淘汰下来的电话机,但只有有钱人才装得起。
    他走过去,不熟练地拨通了房东家的电话,找来小冬接电话。
    “你哪儿去了,打什么电话啊?”小冬不耐烦问。
    “刚刚在忙,一会儿回去了。”
    “忙忙忙,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忙的。”
    阿林露出了一个笑:“你看看窗外。”
    “什么啊?”小冬瞥了一眼窗外,愣了下,放下电话跑过去,登时捂住了口。
    只见对面高档小区楼没有像往常一样灯火通明,而是一片漆黑。黑暗中,又亮起了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