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我相信你只要认真想,肯定能做的很好。”李遇顿了顿,又道,“这句不是贬义。”
袁星洲已经无话可说了,李遇不喜欢他软弱,却又习惯对他施压,看他听从自己的指令。
袁星洲收了线,开车回家,自己在车里坐了会儿,这才拿着东西上了楼。
叶淮正躺在沙发上玩游戏,见他回来“咦”了一声。
“杀青了?”叶淮显然心情很好,扭着头问,“高潮戏拍完了吗?”
袁星洲:“……”
自从那天被自己笑话后,叶淮就开始了幼稚地报复行为,打个电话都少不了“高潮戏”几个字。袁星洲原本坦坦荡荡,几次被他问下来,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。
然而袁星洲一旦表现出羞窘,叶淮就会变本加厉,穷追猛打。
“……被砍了。”袁星洲换下鞋,面无表情道,“我没有高潮了。”
叶淮:“……”
失去高潮戏的袁星洲情绪不对,叶淮察觉出来,便歪着头盯着他看。
袁星洲拿着花去左边,叶淮的脑袋跟着转向左,袁星洲走去右边,叶淮便又跟着看向右。
袁星洲心里闷着气,想发作又无处施展,来回走了两步,待要把花束狠狠扔进垃圾桶泄愤,临了又心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