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淮却似乎有些不舒服,微微拧着眉心,像是要睡觉的样子。
袁星洲只得按捺住聊天的想法,把注意力放回到怀里的宝贝上。
太贵了啊啊啊!
袁星洲心中咆哮,转念又想,幸好叶淮没带somogyi的,那可是收藏级的大师琴,让自己当烧火棍乱弹一通,到时候真上了节目,吉他爱好者们看到要心痛死。
他一路上摸摸索索,又忍不住打开琴盒,满目怜爱地看来看去,心想这漂亮骚气的琴头,怎么越看越觉得跟叶淮有点像?
物随主人吗?
“你这什么眼神?”叶淮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,古怪地看着他,“怎么这么露骨……”
袁星洲顿时有种被人识破的心虚,他脸上一红,随即意识到叶淮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“你不懂。”袁星洲嘿嘿笑道,“我在用眼神爱抚他。”
叶淮:“……”
叶淮一脸看神经病的样子,瞅了他几秒,随后转开头,“嗯?这是去哪儿了?”
俩人看吉他的看吉他,睡觉的睡觉,压根儿没问节目组去哪儿。摄像们都在后面的车子上休息,司机大概听了嘱咐,不随便搭话,叶淮这话问了等于白问。
袁星洲也朝外看了看,他们已经在路上跑了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