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叶淮:“所以要谋杀亲夫吗?亲夫又不是不行!何必这么残忍!”
袁星洲:“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叶淮偏过脸,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,才开始讨饶,“不逗你了。”
袁星洲悻悻地把抱枕拿开,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然而整个人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,从脸红到了脖子。
“幸亏这沙发够宽。”叶淮看了他一眼,又别开脸,哎哎吆吆地躺着缓气儿,“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考虑,试试也没什么。”
袁星洲警惕地瞅着他,随时准备着把抱枕再捂上去。
“你唱歌很好听。”叶淮却又转回头,眼含笑意地对他道,“特别好听,我很喜欢。”
袁星洲没想到他突然夸人,怔了一下,这才“哦”了一声,红着脸不自在地坐回去。
然而到底要不要试试,却很难下决定。
之后的几天里,袁星洲又咨询了几个好友,却始终摇摆不定。
要说作曲,他学的那点乐理知识肯定不够,所谓的即兴创作也是一种自然的情感的流淌。这样的状态出唱片远远不够,但如果买别人的歌,他又觉得没有必要。毕竟想赚钱想出名的话,演戏已经够了。
他目前的状态,其实也比一般的歌手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