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一整只羊,得多少人才能吃下?”
“咱俩就行。吃不了打包。”叶淮笑笑,又道,“可以再加上温廷,李遇就免了,看他不喜欢。”
袁星洲这个参加同学宴的滴酒未沾,于是自觉开车。
“他们为什么叫你小花?”叶淮自觉爬上副驾驶,扭头问,“这是小名吗?”
“不是。他们瞎叫的。”袁星洲看他颧骨微微发红,有些担忧道,“你没事吧?是不是醉了?”
“没醉。”叶淮又问:“那他们为什么叫你小花?是说你是班花吗?为什么不是班草?”
袁星洲哭笑不得:“你看我像班花吗?”
他将车子慢吞吞开出去,一边观察叶淮的表情,提防着他喝醉了难受,一边解释道,“他们说我身上一直有种花香味,但分不出是什么来源,所以就取了这个外号。”
叶淮“哦”了一声:“我闻闻。”
袁星洲已经将车开上主路,闻言一怔,叶淮却已经挣扎着倾身过来。
“你别闹!”袁星洲被吓了一跳,连忙制止,“我在开车!”
叶淮被他吼得愣住。
袁星洲忽然意识到自己太大声了。幸好叶淮醉了之后脾气也小了些,被袁星洲制止之后他就没再动作,也没抗议,只是侧着脸偶尔